修炼中的新人画手,画得不好,伤眼抱歉
(约稿请三思,虽然画得不好但并不便宜(^^;;)

[金光][恶搞]人人都有叛逆期 之 黑白郎君的黑金乐队

 [全员走形,极其OOC,作者有病。

请确认以上三条再往下看。]


4、黑白郎君的黑金乐队

 


藏镜人拿着手机“哐哐哐”砸史艳文的门。

史艳文把门打开,说:“小弟什么事?你的房间地震了吗?”

藏镜人说:“我靠,你怎么穿得像只绵羊!”

史艳文说:“小弟,这是软绵绵睡衣,现在是半夜十二点,你想说什么?”

藏镜人把手机屏幕举到史艳文鼻子底下,说:“看看这是哪!”

史艳文看了看,说:“这是无心的朋友圈,你怎么混进去的?精忠存孝他们都不加我。”

藏镜人说:“你没听过开小号?闭嘴,不要岔开话题,无心大半夜还在酒吧发自拍,这怎么行!回头打不到车回家怎么办?我得去接她,你开车。”

史艳文说:“小弟稍安勿躁,我们需要先知道这家酒吧的名字。”

 

眼里充满血丝的俏如来把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的论文上移开了一秒,看了看史艳文手里的照片。

“爸,我是个飙车党,我喜欢外放DJ版大悲咒,我还忘了写博士论文。但我是个好孩子。”

藏镜人问:“你是想说无心不是好孩子?”

俏如来说:“我是想说,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所以我不会去酒吧,也不可能知道这是什么酒吧。麻烦你们两位帮我从外面把门带上,谢谢。”

 

史艳文和藏镜人在走廊里面面相觑。

史艳文说:“小空那么乖应该不知道,我们去问银燕吧。”

被叫醒的银燕看了照片,点点头,拿起自己的手机。

史艳文问:“银燕你是在查这家酒吧的地址吗?”

银燕胸有成竹地说:“那么麻烦干什么!我直接发个消息问一下无心——二叔你为什么抢我手机?”

藏镜人说:“小孩不许玩手机,没收了,明天叫你家长找我领。”

银燕委屈地问:“所以你们俩去找无心泡吧不带我了吗?”

 

史艳文和藏镜人准备出门挨家酒吧找过去了。

史仗义跟过来说:“你们这是要干嘛?银燕气哭了,你们出去玩没打算带他就别让他知道啊。”

史艳文无奈地说:“我们是去找无心。”

史仗义看了看照片,说:“哟。”

藏镜人说:“你什么意思?无心半夜去泡个吧怎么了?她是去看乐队演出,这叫艺术追求!”

史仗义说:“我不是这个意思。照片上看到熟人了,喏,就是那个鼓手。这家酒吧是他开的。”

 

一说到熟人,好像全世界都是熟人。

史艳文和藏镜人也在酒吧外面碰见了熟人。

史艳文推推藏镜人,说:“小弟,你看那个正偷偷往外溜的家伙,是不是有点面熟。”

藏镜人推开面前的花盆,说:“那不是南宫恨吗!!!”

南宫恨也发现了他俩:“哈哈哈哈你们不是史艳文和藏镜人吗!在这儿埋伏谁?大学毕业以后就没见过了哈!”

史艳文拍着衣服上的土,说:“南宫贤弟,麻烦你小声一点。”

南宫恨说:“喔,不好意思,刚演出结束,状态还没调整好。”

说着声音慢慢变得低沉温文了。

史艳文问:“你在这里演出?还在玩乐队?”

藏镜人说:“啊,无心。”

忆无心说:“爸,大伯,你们在这儿干嘛?”

 

酒吧里的人陆续都走光了,有几个人搬着装乐器的箱子出来,跟南宫恨打了个招呼。

藏镜人说:“无心啊,人家都走了,咱们也回家吧,明天上不上课?”

忆无心说她留到这么晚是想等结束了问最喜欢的黑金乐队主唱要签名合影才走,但是那个黑白郎君进了化妆间就不见了。

忆无心说:“我在门口守了半个小时,才发现里面已经没人了。”

南宫恨说:“嗯,有后门的哇。”

藏镜人说:“你说的那个黑白郎君长什么样?有照片没有?我们也在这守半天了,说不定看到过他。”

忆无心立即拿出手机打开相册。

藏镜人吓了一跳。

史艳文见小弟这么大反应,凑过来看,也被吓了一跳。

“这是人吗?”

忆无心不高兴了:“这是舞台妆!黑金都要这么画的!”

南宫恨说:“是啊,也不知道谁起的头,非要画这么夸张。哎,还是我们以前大学时玩乐队单纯啊。”

忆无心说:“你们太老土了,我就喜欢这个黑白郎君的妆,一半白一半黑画得特别有艺术感。”

藏镜人说:“可是这半边脸白半边脸黑的,多吓人啊。”

南宫恨说:“也有好处,卸了妆别人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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