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中的新人画手,画得不好,伤眼抱歉
(约稿请三思,虽然画得不好但并不便宜(^^;;)

[金光][恶搞]人人都有叛逆期 之 三巨头的校园生活

 [全员走形,极其OOC,作者有病。

请确认以上三条再往下看。]


5、三巨头的校园生活(追忆篇)

 


温皇出牌:“对3。”

“……不要。”

“藏仔你不是吧?对3都不要?对尖。”

“对2。”

千雪孤鸣一抬头,说:“哟,藏仔你看,史艳文上电视了。”

四人间带电视,这在当年已经是顶级配置的宿舍了。

当然,电视没什么频道,只能收到校电视台节目,充当三个人打斗地主时的背景音。

似乎是报导了一次什么食堂广场上的活动,校电视台的学生主持人正在采访相关人员。

藏镜人皱着眉头说:“什么情况?”

千雪孤鸣说:“哟,史艳文可以的,居然组了个乐队。藏仔有空带我们去捧场哈。温仔你出的啥?”

温皇说:“对4。”

“我怎么觉得有哪不对……”千雪孤鸣说,“藏仔你要吗?”

“不要。”

“那我要,一对皮蛋。”

温皇放下牌,说:“对2。”

千雪孤鸣看着牌堆里的两个对2,说:“神蛊温皇你是不是有毛病?”

温皇镇静地说:“五六七八九十勾圈K尖。不要吧?对5,先走了。”

“我靠……”千雪孤鸣说,“藏仔出牌,又是剩我俩。”

藏镜人一拍桌子说:“本座决定了,我们也要组乐队!”

温皇把藏镜人扔进堆里的牌逐张捡出来,赞叹说:“好一副十三不靠的天牌,居然最大的是勾。”

藏镜人说:“本座说组乐队!”

千雪捡着地上的扑克牌说:“知道了知道了。但是我家的情况你知道的,我哥每次看见成绩单都恨不得打死我,要是让他知道我玩乐队,估计你们就见不到我活着毕业了。温仔你支持藏仔一下,你们俩组个二人乐队,其实气势也够了。”

温皇说:“可以。但是我什么乐器都不会,只能当主唱。”

温皇即兴演唱了一首“一闪一闪亮晶晶”,唱到“满天都是小星星”时,藏镜人摔门出去了。

千雪孤鸣收拾着扑克说:“温仔,你觉得藏仔是真想玩乐队,还是单纯想赖账?”

温皇说:“赖账。”

 

事实证明温皇居然错了,藏镜人是真的想玩乐队。

他当时跑过去本来是想揍史艳文的。

史艳文说:“小弟你来得正好,玩乐队不?我们缺一把贝斯。”

乐队主唱南宫恨也说:“对啊对啊来一起玩啊。”

要是史艳文说的是吉他,藏镜人肯定拒绝并且立马揍他了。

然而因为史艳文很有品味地提出让他来贝斯,这事就比较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藏镜人说:“你们一般什么时候排练?我上课的时候不一定有空。”

史艳文说:“放心小弟,你的日程我心里有数,你只要把平时在寝室打牌的时间拿来排练就行了。”

藏镜人思考了几秒钟,很勉强地说:“那行吧。”

 

千雪孤鸣说:“温皇起来活动活动,你都睡一天了,再睡晚上睡不着怎么办。”

温皇躺在上铺闭着眼说:“那你就太不了解我了。”

千雪孤鸣说:“藏仔也不回来,牌都打不了。温皇你下来,我们翻花绳玩。”

温皇叹口气说:“堂堂狼主,被憋成什么样了……”

千雪孤鸣说:“快点,今天我就指着翻花绳这个项目活了。”

温皇说:“你出去玩会儿行不行?”

千雪孤鸣说:“你以为我爱在寝室呆着……最新情报显示,我哥的眼线已经遍布学校每个角落,只要我出这个门他立即就能知道我去干什么。呆在这儿起码还能说我在看书。”

温皇又叹了口气,“造孽啊,都是亲兄弟,怎么差距这么大呢。你干脆去图书馆上自习呗。”

千雪孤鸣说:“那我还不如在宿舍闷死,起码还能跟你同归于尽。”

温皇把棉被拉过头顶盖严,说:“说得好,那我先自绝于人民了哈。”

 

藏镜人跟乐队里的其他人比较熟悉了,逐渐开始发表一点自己的意见。

“能不能别老唱校园民谣?什么白衣飘飘的年代,不瞒你们说,现在我看见白衣服就想吐。”

南宫恨说:“居然还能有这种症状?”

史艳文照了照镜子,说:“已经有进步了,以前他是看见穿白衣服的就想揍。”

南宫恨说:“哎呀哎呀,幸好还没介绍我小弟白狼给你们认识。”

史艳文说:“其实艳文觉得,我们还可以走原创路线。我写了首词你们听听怎么样——乾坤乙定不休功,卦卜将来绝对空。蹙额连思兼叹息,徒然命运不亨通。”

藏镜人说:“丧气,没格调。”

南宫恨也说:“我觉得情绪不是很饱满……”

史艳文遗憾地说:“其实还有一首,既然你们不喜欢那我不念了。”

藏镜人说:“别念了,我提议我们转型玩摇滚。”

南宫恨说:“会不会太激烈了?听说唱摇滚要爆粗口摔吉他的哇。我觉得我们是校园乐队,得注意气质。”

 

藏镜人回到寝室,感觉很不习惯:“怎么这么安静?你们不打牌了?”

千雪孤鸣说:“还打牌呢,温仔被人打了。”

藏镜人看了看,问:“怎么回事?”

千雪说:“藏仔你先别拿兵器……这事也怪我,我非要玩抽鬼牌贴纸条,温皇贴了一脸纸条出去上厕所,你知道楼道厕所灯坏了吧?隔壁寝室新来一个东瀛留学生,被吓着了,以为闹鬼呢,就动手揍他了。”

温皇遗憾地说:“眼睛挺大的,胆子那么小,我就在隔间学了两声鬼叫而已。”

藏镜人放下拖把说:“我睡觉了。”

 

千雪孤鸣关灯上床,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惆怅地说:“你们说我们寝那个叫任飘渺的是怎么回事,到现在也没来上过课,学校还给他留着床位,害我们打麻将始终三缺一,斗地主也没个替补。”

温皇说:“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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